这话?倒是一点儿不假。
看见爸妈这么喜欢他,南乙也很开心,只是不想表现出来。
他盯了一会儿,垂下手臂,向后撑住墙壁,身体前倾,主动吻住了秦一隅。
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吻。
秦一隅原本只是想贴一贴,但他就这么吻了上来。
雪地里的两粒火星挨到一块儿,啪迸溅出更大的花火。
他们脱下彼此身上的羽绒服,蓬松柔软的外套落在玄关地板上,接着是黑西装,叠落在同一处。
南乙抱住了秦一隅的肩背,纹着玉兰花树的手搂住他的腰身,两件白衬衫都留下用力?过后的褶皱。
一个吻可以迅速地暖热彼此的体温,麻痹对方的伤痛。
南乙没有闭眼,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秦一隅因他而情动的眉眼每到这时?候,他的眉头都会微微蹙起?,绷着欲望。
水声?越来越重,因为这场演出的特殊性,两人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小钉子?都被摘了下来,第一次吻起?来没有任何的金属味,柔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掉。
回到独处的空间?,似乎应该说点什么,比如今天的演出,比如方才意外的见面?。
可最后谁都没说,没再提逝去?的亲人,因为不愿再度勾起?对方心底的痛。
面?对这些,两人默契地决定?点一把?火,全烧个干净。
在这个胶着又?热烈的吻里,南乙还能尝到一丁点儿山楂的味道?,很酸,但一闪而过,立刻就变甜。
不知什么时?候,秦一隅也睁开了眼,同时?手掠过衣角探进来。
眼神对上,南乙感觉他也像是要吃人似的,和自己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睛笑盈盈的。
两人就这样从玄关一路吻到里面?,纽扣一一解开之后,南乙直接被他面?对面?抱起?来,两手托着。
每次这样他都很担心秦一隅的手伤,但这人一点儿不在乎。
砰,他被放到雪白的床上,衬衫被震得?敞开,好像一种适时?的邀请,秦一隅顺势吻上去?,从那些没被耳钉钉住的耳廓往下,在拨片项链那儿短暂停下,不过没逗留太久。
“你?今天唱歌的时?候没哭。
”
他听到秦一隅膝盖跪地的声?音,以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