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又要落泪。
一个从小逃避爱与被?爱、认为自己的生活只剩下?仇恨的男孩儿?,怎么这么会?爱人?啊。
“很麻烦吧?”他红着眼圈看向南乙,拉起他的手,揉了揉。
“还?好。
”南乙说得很随意,“就是磨弦枕和调弦距的时?候需要点耐心。
”
他刚好是非常有耐心的人?。
秦一隅抱着琴坐在他床边,试着弹了弹,仰起头时?笑?得很开心。
“非常完美的左手琴!”
“那就好。
”南乙心里的计划列表又有一项被?打上勾,他为此感到愉快,又或者是幸福,他也不确定了。
人?一开心是不是就想做点儿?什么?南乙冒出这种念头,身体先一步行?动过来,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
然后他说:“你?现在可以亲我了。
”
这话是不是挺莫名?其妙的。
南乙心里想的其实是聚餐完喝醉酒的那天,他说想亲,但现在不可以。
可秦一隅好像从来不会?觉得任何事儿?莫名?其妙似的,他只会?第一时?间搂住南乙吻他。
唯一令南乙意外的是,他竟然只亲了自己的嘴角,诚挚又单纯,小孩儿?似的。
很快他自己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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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在你?家,特别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卧室亲你?,挺罪恶的。
”说完秦一隅自己傻笑?起来。
明明进来的时?候一直开玩笑?,动真格的却不敢。
南乙却用?手拨了他的唇钉,轻笑?了笑?。
“你?也有觉得罪恶的时?候啊。
”
他拿开了秦一隅怀里的琴,取而代之地跨坐进他怀里,接了个更加罪恶的吻。
在愈发收紧的怀抱里,南乙发觉,原来弄哭他和勾引他都?能取悦自己。
吻着吻着,他被?压倒在床上,看着秦一隅在他身上喘息。
还?以为会?继续,谁知这人?忽然抛出一个没头没尾的要求来。
“以后我挣的钱,能不能都?给你?管?”
南乙懵了。
他都?以为他们要擦枪走火了,怎么突然聊起钱了?这好像搞得更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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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眨眨眼,“为什么?”
“我妈就是这样的,管全家的钱,那个时?候我家虽然也吵吵闹闹的,但他们俩感情还?是不错的。
”秦一隅的表情和平时?一样,看上去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