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南乙叫住了他,“都这么久了还?不来叫,估计是取消了。
”
秦一隅也收到了回复:“程澄说不烬木已经?采完了,倪迟他们也采过了。
”
“那就是单独取消了恒刻的?”严霁靠在门上,竟然笑了一下,“好?蠢的做法。
”
迟之阳看向南乙。
他还?是老?样子,事情越棘手,他越是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根本不像个被逼到死角的受害者。
“那……”坐在沙发上的迟之阳歪着身子,拽了拽严霁的衣角,“汪琦那边有消息吗?能不能在比赛前?发布?”
严霁摇了摇头。
拿到证据的第一时间,汪琦连夜就把这些内容梳理了一遍,熬了个通宵写好?了稿子,因为这涉及到公职人员,怕出岔子,他甚至不敢轻易找之前?合作过的自媒体?,而是选了最信任也非常正义的新闻界前?辈,想要通过更?官方的渠道公开。
官商勾结,通过钱权交易洗刷掉肇事逃逸的罪恶,视人命为玩物,这本身就是一件大新闻,更?何况受害者的亲属是现在大热比赛之中关注度超高的人气乐手。
如果能在半决赛直播的时候发布,关注度一定是空前?的。
即使后期在资本的博弈下被掩盖,前?期爆发式的舆论也足够引发关注了。
然而事情比他们想象中还?复杂。
“汪琦说,现在一直卡在审核的部分,过不了,他们还?在想办法。
”
坏消息接踵而至,事到如今,他们仿佛被架在危险的高塔之上,眼见着可供求生的绳索一根接着一根断掉,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走。
“要不我们这场干脆就不唱……”
还?没等迟之阳说完,南乙就否决了:“不行。
”
他的态度非常明确:“这场演出是一定要好?好?演的。
”
说完,南乙语气平和些许,像是反过来宽慰他们似的:“先?别想这些了,我们顶住压力排练了这么久,心血不能白费,也不能对不起来看我们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