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么就……”
南乙低下头靠近了,低声说:“你的手每次就是?这么从我衣服下面钻进来的。
”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秦一隅的手,力道很轻。
听着这话,盯着南乙这张被评价为薄情的脸孔,秦一隅能毫无障碍地联想到他夜晚的样子,鲜活的、被欲望支配的模样,一点也不冷淡。
他也从没说过“你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相反,他会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不会让你伤心。
一想到这些其他人都看不到,秦一隅得意极了。
“都怪我,把你带坏了。
”秦一隅握住了他的手,上下晃了晃,笑嘻嘻说,“咱们?俩渣男凑一块儿互相伤害得了,千万别去?嚯嚯别人。
”
南乙也笑了:“你说你自?己就行,别带我。
”
“你不是??那是?谁进来就把初吻给丢……”
南乙拿了块面包塞住了秦一隅的嘴,差一点儿就想直接告诉他,又?怕他爽得在食堂发疯。
还是?算了,按计划来比较稳妥。
没有拆穿秦一隅的把戏,之后的一两?天里,南乙还是?有条不紊地写歌、排练,为比赛做准备,这个与世隔绝的园区就像是?一个乌托邦,他身在其中,和一大帮朋友待在一起废寝忘食地创作,很多时候都差点忘了自?己背负着什么。
而在和秦一隅在一起之后,这种忘乎所以的感觉更?甚。
他仿佛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在恋人用双手掬起的云朵中,被快乐麻痹。
直到一阵来电的震动,将这片云震得瞬间消散,他落下来,回?到拖拽他十?数年的泥沼之中。
“喂?”
南乙很意外,因为祁默很少会主动打电话,他们?通常会用其他的方式联络。
不过这次的电话也不是?祁默本人的,是?一个未知的座机。
“我在外面,长话短说,南乙,张子杰失踪了。
”
窗外阴云密布,天空呈现出诡异的深灰色,南乙拉上窗帘,沉声问:“发生什么了?”
“和你说的一样,他确实?去?找了陈韫,也被打了一顿,我跟着他的时候,看着他一瘸一拐出来的。
”祁默继续道,“消失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