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瞒下去,小乙可真就?不高兴了。
”
秦一隅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可别告诉他,这是我给他的惊喜。
”
“惊喜?”严霁笑了一下,“你想给他弹吉他?给他写歌了?”
“是我写的就?好了。
”秦一隅想,要是他自己的歌儿,也不会这么焦虑了。
偏偏不是,又偏偏是对南乙那么重要的亲人,他想让他感动,又不想亵渎这份已故的亲情。
吊儿郎当活了二十?几年,他从?没像现在这么郑重过?。
严霁看他这欲言又止的表情,没追问下去,只?是盯着他那双手?,发现垂着居然还在打颤。
“你是不是练得太狠了?之前手?伤得那么重,都弹不了琴了,现在这么高强度练,吃得消吗?”
秦一隅两手?插回口袋里:“严雨齐你真是,你比我亲爹还关心我。
”
“劳逸结合。
”
“知道了,冻死了回吧咱们。
”秦一隅说着,又嘱咐他,“千万别告诉南乙,否则我直接跟迟之阳说你喜欢他,吓不死他。
我可是真敢这么干。
”
“……这我知道。
”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废弃的化?工园。
涂鸦墙的背后,一双穿着球鞋的脚迈出来。
站了太久,腿都酸了。
盯着墙上?的涂鸦,拎着装有油漆喷瓶和颜料的小筐子,殷律眨了好几下眼,自言自语。
“原来手?受伤了。
”
他说着,又没什么感情地啧了一声。
“怪不得画这么丑。
”
配合表演
秦一隅以为他的练琴计划藏得很好,但事实?上,南乙早就发现。
光是?按揉秦一隅的手,他就感觉不太对,之前秦一隅已经很久没有弹琴,虽然还有旧茧,但已经变薄了。
可是昨晚他摸起来,像是?有新的痕迹,手指也是?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