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十几?岁的秦一隅,易燃易爆,毫不收敛。
他一这样笑,仿佛就是在说“我要开始伤人了,被?我伤到是你他妈活该”。
“做错?”秦一隅靠在沙发上,挑了挑眉,笑得很邪,一副我现在谁的面子都不想森*晚*整*理给的样子。
“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儿就是年轻的时候一不小心带飞了……”
砰
茶几?上的酒杯倒下来,砸在南乙脚边,红酒溅了他一身?。
回答被?迫中断,秦一隅抬眼盯住了他,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
一旁的迟之阳帮他抽抽纸擦,“你去换衣服,我收拾。
”
“嗯。
”南乙站起来,“你们玩。
”
被?他这样一打断,秦一隅也像是突然从情绪的陷阱里?跳了出来,找回些?理智,却也懒得再回答那?个蠢问题,干脆喝酒沉默。
“没事儿没事儿,下一个下一个。
”倪迟笑嘻嘻地糊弄过去。
五分钟后?,严霁趁众人不注意?,悄悄起身?,也上了楼。
他敲了南乙和秦一隅的房门?,里?面没有动静,正打算离开时,他听到一声“我在这儿”,循声抬头,南乙站在楼梯转角。
他穿了件厚外套。
两人都没说话,南乙往回走,回到房间拿出一件羽绒服递给严霁,然后?继续上楼梯,直到他们俩来到三楼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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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连接着?别墅室外的楼梯,旋转向下,可以悄悄离开这栋别墅。
刚来时南乙就注意?到了。
“你还知道这条路线?”严霁笑着?说。
“我知道所有地方最适合逃走的路线。
”南乙说。
严霁听到这话,无端有些?心疼。
跟着?南乙,他们来到别墅外的道路上,昏黄的路灯下,雪堆之上是影影绰绰的树影,空气很冷。
最终他们在道路尽头的栏杆停下,这片别墅区建在半山上,栏杆外就是山坡,只是现在太?黑,什么也看不清,黑茫茫一片。
直到南乙的指间燃起红色的火点,被?风吹得愈发明亮。
意?料之外的,是南乙先?开了口。
“你的病什么时候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