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下,直白到近乎鲁莽。
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上来,南乙肆无?忌惮地盯着秦一隅的脸孔,发现他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破绽。
“你干嘛啊?”秦一隅蹙起的眉头微微松开,又开始笑,攥紧了他的两只?手,“一边说着不行,一边动手动脚,南乙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
他在心里回答。
他只?是想知道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只?有自?己能看到?
于是他仰着脸去亲吻了秦一隅。
这个吻把秦一隅弄得难以招架,是少见的南乙主动但又不那么暴力,很轻柔地,像舔舐伤口那样,越来越粘,舌尖也是柔柔地缠上来,勾得很缓、很深。
简直像是在勾引,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被这么一森*晚*整*理钓,秦一隅忽然就忘了原本要做什么,不自?觉地沉溺在这个主动的深吻之中。
但下一秒,南乙收回了这个吻,向下,牙齿磨着他的下巴。
“秦一隅,你不也一样?”
秦一隅气笑了,“你是要跟我?比赛吗?”
“你觉得是就是。
”
在掌控欲的交锋中,南乙彻底地沦陷,忘了一开始的规则,也忘却了他们的身份、关系,他不愿再想那些?复杂的东西,在这一秒,他甚至忘却了仇恨,只?想要发泄、放纵,要秦一隅对他展露无?疑的需要,要清楚地看见这个人离不开他,一秒钟都不行。
他是不是疯了?还是说一直都这么疯,只?是这一刻才有所察觉。
他不想思考这么多,只?想单纯地和秦一隅变成两头小兽,被本能、纯粹的快乐支配就好。
反正已经这样了。
过去的他靠听着秦一隅的歌艰难地走下去,而?现在,他好像听着这个人的喘息就能活。
“我?好喜欢你。
”秦一隅小口小口啄吻着南乙的耳根,“好喜欢。
”
听着这些?话,南乙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重。
怪不得人人都爱听这些?,他现在竟然也很开心,尽管是在这种时候,也很快乐。
……
到最后?,秦一隅冲他露出他最熟悉的、带着一点儿得意的笑容,对他说:“你赢了。
”
这颗桀骜不驯的心,你完完全?全?赢走了,驯服了。
南乙不知道自?己赢在哪儿,只?觉得这话很动听,他很喜欢。
于是他又一次主动地亲吻了秦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