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敲定?”穗穗一一指过去,“刺杀旦的风格是世界音乐?或者说民乐结合朋克,我们仨之前基本都是唱后摇的,恒刻……”
她看向他们四个,“我可?能?没法用一个风格圈住你们,毕竟是新乐队,按照上一场的风格,或者说之前秦一隅的风格,你们写歌可?能?更偏向垃圾摇滚或者后朋,无?论如何,这几?种都是完全不同的风格,硬是要融只会变成四不像。
”
她说的没有错,南乙也很清楚,目前最保险的策略,的确是和A组S组一样,剪枝、筛选,从?三?个乐队里挑选出最优解,组合在?一起,和其他组竞争。
但关键在?于,这个最优谁来决定。
他不知道S组和A组是如何决定的,想必也是矛盾重重,暗流涌动。
“反正如果?需要,我可?以?不上台。
”穗穗说,“虽然我知道上台的机会很宝贵,但是我也不希望大?家一直在?原地打转。
抱着这种心态,也不可?能?写出好歌。
”
她还没说完,李归就一直悄悄拽她袖子?,看上去很怕她被恶剪。
但穗穗一点也不在?乎,“我要说的说完了,大?家有什么想说的,也可?以?说,或者先暂时抛下我必须要留在?台上的想法,好好写歌,等歌出来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
南乙很清楚,这些话必须有人说,穗穗只不过是主动请缨做这个“恶人”罢了。
因此他也没有继续保持沉默,而是开口,支持了穗穗的想法。
“你说得没有错,太执着于能?不能?留下来,只会本末倒置。
”
穗穗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直到众人一起去吃饭时,她才凑到南乙身边,小声对他说了谢谢。
“没什么,”南乙只勾了勾嘴角,“我只是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而已。
”
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下脚步。
于是,和他并排走着的穗穗、阿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