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重要的并购案,而?他才二十九岁。
当时的南乙没有在意,只觉得这样?的上层精英和周淮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
周淮的社交账号上从不提及秦一隅,但南乙觉得,只要能跟住他,总有一天他会?和秦一隅见面。
但他没想到,某一天起,周淮的社交平台忽然?停更,他自己也消失不见,连他的朋友、前男友甚至于父母都在下面留言,问他跑去哪儿了。
这人也消失了。
和秦一隅一样?不见踪影。
他差一点真的放弃了,差一点认命,直到后来,舅舅的死彻底将他的意志力全部击溃。
他疯了一样?想找到秦一隅,什么都不做,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好,他都觉得自己还能继续下去。
后来他的确这样?做了,没有出现,没有靠近,真的只是远远地望着他,确认他还活着,很自由。
“不过我后来又搬了一次家。
”
秦一隅的声音打破了南乙的回忆。
“那?儿也被追债的发现了。
”
“我知道。
”南乙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这对他而?言并不难,“后来我又去了周淮店里好几次,看到你上了他的车,就跟了上去。
他把你送回了家,就是后来上门去找你的那?个小区。
”
秦一隅默默听着,无论从逻辑上,还是时间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论常理来说,他应该相?信。
但不知为?何,他隐隐有种南乙在隐瞒什么的错觉,可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除了在找人方面有“特?殊渠道”的讨债鬼们,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失踪的状态,除了周淮,没有和任何人联络过。
但说起行踪不定,周淮这家伙和他也是半斤八两,所以那?么久的时间里,前队友们、那?些所谓的“粉丝”,甚至是想趁他被厂牌解约想挖角的音乐公司,没人找得到他。
地球这么大,北京城这么大,南乙却在一辆小小的公交车上认出了他。
就像他当时在人潮汹涌的舞台上一眼看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