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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他越是挣扎,秦一隅搂得越紧,而那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也变得更重,更向下。
他在昏沉的睡梦中用牙齿咬开了南乙衬衫领口的扣子,连线都咬断。
“你?疯了吗秦一隅?”南乙用力地推开他,也不在乎他醒没醒了,但?这个拥抱却?没能完全终止,短暂地被?推开后,他却?被?秦一隅直接抵到冰凉的卫生间墙壁上,强硬的控住他后脑,手指都插.入他头?发里,还用重量压制住他的身体,以野兽吞食猎物?的姿态吻了上去,仿佛要把?他吃进去。
牙齿粗暴地磕碰牙齿,舌尖和舌尖相绞,起初生涩到疼痛,疼痛又催生出唾液,纠缠也渐渐变得滑腻,像是两尾滑不溜手、却?在野蛮交.媾的鱼。
“你?放……唔……”南乙艰难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吞没于水声之中,求生本?能操控着他的肢体,手已经?下意识地掐上了秦一隅的脖子,却?无法狠心用力握紧。
那鲜活的、疯狂的脉搏,此刻就紧紧贴着他的虎口。
笃笃笃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还有室友的声音,陷在吻里的南乙猛然惊醒,手上用了力,趁秦一隅吃痛时一把?推开了他,来不及整理,直接反手将人关进了洗手间。
怎么回事??不是在宿舍吗?
站在门?口的室友皱起眉,又抬手重重地敲了好几声,这下门?终于打开了。
“你?总算开门?了,我……”
话?说到一半,室友愣在原地,因为开门?的南乙头?发散乱,黑色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个,不,扣子都绷断了他的脖子和锁骨都是红的,侧颈还有新?鲜的红印,像是刚留下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南乙平复了一下气息才?开口。
“啊?”这么一看,他嘴也好红,上面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这可是南乙,平时不近女色,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南乙啊。
坏了,我是不是坏人好事?儿了。
这话?也问得很奇怪啊,“怎么突然回来”,我是不该回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