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啊。
”说完,他把一旁正?在和碎蛇乐队聊天的严霁叫过来,“严霁你看,他们今天造型是不是很像?”
“是有?点。
”严霁笑着说,“可能是因为南乙也卷了头发,而且……”
他说着,凑近了一些,眯了眯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奇观似的。
“你们俩脸上?的痣也是对称的,之前都没发现。
”
秦一隅有?些得意地笑了,“这是我专门?跟化妆师交代的,让他把南乙脸上?的痣加深一点。
”
“所以你们今天的造型是什么双子设定吗?”严霁问。
“算是吧。
”秦一隅看向南乙,“这是另一个我。
”
事实上?,这个概念是南乙提出?的。
就在前一天的早上?,他看到南乙写下的歌词片段,惊喜地找到他,想和他聊一下整曲概念,尽管南乙好像故意躲着他似的,但一听说是顺歌词,还是配合地坐下来,只花了五分?钟,他们就把全部?歌词顺下来,也敲定了整个概念。
说是聊,实际上?他们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沟通,南乙的三两句话就完全把秦一隅的想法说透,其中一句他始终觉得不满意,想换一句填进去,但试了很多?都不好,直到南乙开口。
这就是我想要的。
他直接写了下来。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明白,为什么说完那句的南乙,会莫名其妙不看他,手?还很不自然地摸自己的耳钉。
但这都不重要。
打从十六岁开始,秦一隅的人生就和乐队绑定,可他从没遇到在音乐上?如此契合的人。
南乙好像真的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于?是,他决定将这个概念贯彻到底,包括妆造。
正?聊着,南乙看到主?持人走了进来,于?是趁机拨开秦一隅的手?臂:“好像要开始了。
”
他以为时机刚好,秦一隅不会发觉,没想到这人远比他想象中敏感?。
三人走在前面,秦一隅皱着眉,慢半拍地跟着,心里还在为南乙躲开他而诧异。
也太容易害羞了,这样还怎么追人啊。
“请各位乐队派一名代表前来抽签决定上?场顺序。
”
其他乐队都很快选好代表,而恒刻四人推来推去,最?后没办法,只能猫在角落里石头剪刀布,最?终胜利的人是秦一隅。
他显然不想去,长吁短叹道:“我可是出?了名的点儿背。
”
“没事儿,不是开场就行?。
”
严霁说完,南乙和迟之阳齐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