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主意好!”
“那小?子现在正忙着签约呢,要当?摇滚明星啦!”
无疾而终,无功而返。
什?么都没留下。
回去的路上,南乙裹着他?的校服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后回到?那座他?和父母新定居的海边城市,回到?妈妈新开的面馆里,面色晦暗。
看到?他?的瞬间,妈妈放下所有东西走过来,擦干净手抚摸他?的脸,问他?脸色怎么不好。
南乙说不知道,但他?当?天就发了烧,大病了一场。
考前?那一天忽然又好了,神清气?爽地走进了考场。
一切都玄得像一场梦。
现实和梦境的交界处,只悬挂着一件校服,长久地散发着柑橘的芬芳。
那香味越来越浓。
越来越近。
好像就在眼?前?。
敏锐的嗅觉令南乙从梦中醒来,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的瞬间,发现秦一隅竟然蹲在他?床边,下巴抵在床沿上,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盯住他?的脸。
更?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眼?睛。
南乙早就察觉,秦一隅喜欢看他?的眼?睛。
那似乎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他?早就无法忍受,但是秦一隅,似乎也没那么令人不适。
但此时此刻的他?,或许是因为梦游的缘故,眼?神不像平日?那样笑盈盈的,吊儿郎当?的,是一种专注、直勾勾的凝视,似乎想要从他?的眼?里得到?些什?么。
秦一隅盯一会儿,会突然低下头。
沙沙声传来,是笔尖摩擦纸张的声响。
南乙皱着眉,手肘撑着身子起来,这才发现,原来秦一隅膝盖上放着一个本子,是他?白天记录歌词用的,现在却被他?拿来画画了。
他?的画依旧难看得不像话。
南乙坐在床边,伸手从床头拿了眼?镜戴上,又弯腰凑近了些。
光线昏暗,他?勉强辨认出?大概的形状。
是小?狗吗?南乙不确信,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