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都是?顺便为之。
“给我了?”
“嗯。
”秦一隅弯腰去捡衣服,套在身上?,漫不经心道,“本来就是?想让你看才?摘的啊。
”
有那么一瞬间,南乙突然相信上?帝、或是?别的某种神的存在,他的神性令他怜悯众生?,所以为秦一隅的善举不被看到而扼腕叹息,因?此在冥冥中?埋下一根看不见的线,引着他们?重走一遭。
让他亲眼看着这一幕重演。
看见了吗?就是?他啊,这个傻子。
神说。
南乙盯着那朵花,盯得眼睛发酸,鼻尖也?酸了。
他不懂这种情绪应该被归类于哪一类。
原来真的有怎么都想不通、完全不可知?的事,真是?糟糕。
秦一隅穿好?鞋,检查了手机里的消息,低声骂了一句,“翘班早说啊……”扭过头,秦一隅正想告诉南乙他们?得去别的地方?,可直接撞上?几个保安,东张西望,一看就是?来湖边捉人的。
刚刚跳湖的动静太大了。
“快跑!”
就这样,南乙被他拉住手腕,通缉犯一样莫名其妙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
绕过湖,穿过小树林和教学楼走廊,晃动的湖光、重重叠叠的金色树影、反光的玻璃窗、学生?们?大声朗诵的声音……一切都向后奔去,倒退、快速倒退,变成虚影,变成色块,最后变成回不去的过去。
翻出那面?墙,双脚扎实地落到地上?,南乙莫名感到怅然,那条限时开启的时光隧道在这一瞬间关上?,消失无踪。
听着墙那头保安大声地喊叫,秦一隅嚣张地大笑,迅速进入逃跑的准备状态,戴好?头盔,还将另一只套在南乙头上?,替他扣好?。
“差点被抓到。
”秦一隅的手是?凉的,声音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