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看什么?”
南乙回头,见到从人群中挤回来的严霁,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
严霁站到他身边,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排队的乐迷爆发了冲突,工作人员在中间调和,两边矛盾一触即发,骂得很凶,就快打起来。
“场地安排有问题,照理说该准备检票进来了,结果现在还在排。
”南乙看着没什么所谓,仿佛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非马上就要上场的人。
“我刚刚就是去打听这个了。
”严霁实在是理解不了这里的工作模式,“说是检票仪器出了问题,加上排队引导失误。
他们原本是按单队伍排的,后来工作人员把后面的人拉到前面,强行变两条队,有人觉得不公平,就吵起来了。
他们好像也没有任何应急预案,就只能任由事态失控。
”
南乙没继续看了,“这么大的情绪,都会积累到进场之后,想想就麻烦。
”
正说着,迟之阳从一旁的人堆儿里挤出来,跑到两人跟前,来不及顺气,先骂了一句“操”。
“怎么了?”严霁给他递了水,“慢慢儿说。
”
迟之阳没接,直接炸了毛,声音大得一屋子人都听见了,朝他们看过来。
“还慢什么啊!他们把演出顺序都调了!”
南乙问:“往前还是往后了?”
迟之阳气得恨不得砸墙。
“别提了,咱们变成开场了!”
冰火对撞
在周淮家躲了两天,周六上午,秦一隅被赶了回去。
一方面是因为周淮新处的小男朋友来了,他在只会碍事,还老引起误会,只好闪人。
另一方面,周淮控诉他半夜偷吃了他买的巧克力蛋糕,但秦一隅压根儿没起夜,一觉睡到大天亮。
所以他恨恨地认为这就是周淮赶他找的烂借口。
走到出租屋单元楼下,秦一隅随便一低头,脚步一顿。
“嗯?”他发现自己新换的白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