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起哭笑不得道:“你不是都忘了么?”
拓跋锋莫名其妙道:“好像忘了,又好像记了点……”
张真人走后,拓跋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试着演出太极拳,那招式与张真人所教浑然是牛头不对马嘴,没一招对得上号,然而拳意却是隐隐切合两仪轮转的真谛。
云起看得傻了眼,道:“不会罢!这也成?!”
年关将近,张老道在王府里一住便是半个月。
年三十转眼便到,王府前门谢客,后院杀猪宰羊蒸年糕,预备过年。
起遭到嫌弃,于是不乐意了,去找徐雯哭诉了。
徐雯却是一副忧郁得蛋疼的表情,挽着水袖,立于王府后院里。
对着稀稀落落的箱,匣等物,又有竹篓,木筐横七竖八摆了一地,显是刚从车上卸下的岁贡等物。
云起酝酿了片刻情绪,“呜哇”一声,扑向徐雯,道:“姐!那老道士欺负我!”
徐雯哭笑不得道:“别闹了,来帮姐点年礼,单子上头有的,对着勾了。
”
云起下牙咬着上人中,接过礼单,道:“东山老参十斤、海鲍一箱,活鹿四对,鹿舌鹿尾鹿茸熊掌虎珍五味山珍盒四盒,干菇野菌一车,犳三对,虎皮两张……”
云起悻悻道:“光看着就流口水,二哥年年朝你这送东西……没一年给我的。
”
徐雯淡淡道:“这一院东西,可没半件是增寿送来的呢,都东北佃户,突厥猎手贡的礼,听到这话,现高兴了吧。
”
云起躬身检视木箱,一面头也不抬道:“二哥的礼都到得这么迟?”
徐雯嘲道:“到得迟?只怕未必,今年增寿连信也不写一封,你说稀奇不?”
云起直起身子,惴惴去看徐雯脸色,徐雯续道:“外头都传朝廷要削藩了,一个个正忙着撇清关系,见风使舵,今年七大王府,十六省邸,年礼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