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友好距离。
别说是为了周琴,即便是沈氏有关的业务,他都避而不谈。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这二十年,一直如此,周滕始终回避着与沈家有关的一切。
没了华滕庇护的周琴,仿佛一只没有翅膀的飞蛾,拿捏她还不是手拿把掐。
就算周滕护着她,沈知也不会惧怕。
打电话通知他一声,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口风,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
如果她没猜错,周琴的人生基本无望了。
她也就没有亲自动手的必要了,不过,小小的教训她一下还是可以的。
“沈知,别打了,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周琴终于忍不住求饶。
她这才认清楚,眼前的沈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内耗的人了。
她是真下得去手啊!
还叫人把周琴狠狠揍了一顿。
“杀人犯法,但是打人嘛……你又不能还手,算不上互殴,顶多算……算你倒霉!”
沈知她一个知法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不值得的人去犯法?
比起当年她开车想撞死自己的手段,揍她一顿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人要学会知足,否则,你的后半生将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
周琴闻言吓破了胆,她知道以沈知如今的非人手段,她说到做到。
她还年轻,还不想坐牢。
于是她只能跪地求饶,跪求沈知放过她。
“沈知,哦不,嫂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
只要你肯放我一马,今后我绝不再与你为敌!云深,云深我也让给你,”
听到这里,沈知皱眉,打断她的话,“什么东西让给我?”
周琴畏畏缩缩抱住她的脚解释道:“我,我再也不会纠缠云深,云深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