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念叨着“小栀”。
贺云深坐在病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安抚，“奶奶您怎么样？小栀她很好，您放心接受治疗。
”
听到小栀的名字，奶奶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看见面前的贺云深，她无力地挤出一抹强颜欢笑。
“你是，贺，贺先生？”
她认不得贺云深，只是多次听小栀提起过这个人。
“奶奶，是我，您认识我？”
“小栀，经常跟我，提起你。
”
奶奶说话都有些费劲，整个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全靠输液维持着生命体征。
“小栀在哪里？她，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奶奶说着就老泪纵横起来，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她已经遭遇不测。
贺云深低了低头，他不想骗奶奶，可现在还没有证据，他只好告诉奶奶小栀一切都好。
“她这段时间在外面出差，所以托我过来探望您。
”
出差？
奶奶绝望一笑，她怎会不知，小栀为了给她治病，一直被人控制着自由。
她早就知道小栀从事的“工作”，也知道她被人包养。
与其说是包养，倒不如说是囚禁。
想到这里，奶奶眼中的光也黯淡了下去，她再三叮嘱道：“贺先生，请，请帮我照顾好，小栀，这个孩子，太可怜了。
”
贺云深以为她是和奶奶相依为命而可怜，却不知她所承受的是自己从未想过的阴暗。
“奶奶我会的。
”
虽有不忍，可看着随时可能咽气的奶奶，他还是决定趁她清醒的时候询问一些事。
“奶奶，小栀一次见您可有留下什么话吗？”贺云深试探着轻声询问。
奶奶目光空洞，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说，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可以，帮你的人。
”
“是谁？”
贺云深迫不及待地追问，可小栀又怎么会告诉奶奶具体是谁。
“她只是说，以后不会再受苦了，叫我放心。
”
贺云深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