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
”许时漾手上力道没松。
她咬了咬红润的唇瓣,鼓足了勇气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追求……你又是什么时候追求过我?”
许时漾其实根本不明白周砚京在指责她什么,纵使两人未来再无别的关系,她也不想在他这里落一个不好的印象。
总觉得就算以后彻底分开了,那段过往,想起来仍然可以是美好的。
所以才想为自己讨个说法。
何况周砚京也搞得她稀里糊涂,纳闷不解,现在就想把一切都弄明白。
而周砚京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后,眉心紧锁,扭头来死死盯着她的脸,像听到了什么可怕消息。
他总在她的面前情绪外露,没办法再成为那个被养在豪门贵胄当中长大,向来擅长掩盖真实心意,沉着冷静的继承人。
“许时漾。
”他一字一句,像从齿缝间挤出来,“你就算再不想答应我的求婚,想和我撇清关系,也不必用这种可笑的理由。
”
许时漾睫毛轻轻颤动着。
在周砚京眼里,她这张漂亮明艳的脸蛋上全然是一副不解迷茫的神色,说出的话更是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是在找理由,你说你追求我,可我根本就不知道。
”
他猛地俯身靠近,把她压倒在椅座上,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劈头盖脸笼罩了她。
周砚京咬着牙:“所以你需要我重新把那天的经过说一遍吗?在赵廉安的游艇上,我问你愿不愿意同我交往。
”
许时漾被周砚京扑倒时,黑发变得有些乱糟糟,有几缕发丝在脸上胡作非为,她也没来得及管,面色仍然不解:“……你问过吗?”
“怎么没有问过?!”绅士如他,都不禁拔高了音量,更加恼怒了。
“那我怎么回答的?”许时漾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完全确定。
“你……”周砚京眼神有瞬间飘忽,但很快又移回来,径直对准她的眼神,“我问过你,你默认就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