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祁南骁偏回头,声音低沉中蕴含着怒气:“你什么意思,趁机报复我?”
窗外霓虹灯影影绰绰,祁南骁背着光,哪怕林晚就坐在他身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听出他很生气。
林晚后背发凉,赶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就是因为知道不是故意的,祁南骁心中才团着怒意,不能报复回去,憋着又很难受,他冷淡又隐怒的盯着林晚,沉声道:“难不成你还能是有意的?一句不是故意就完了?”
林晚今晚算是领教了祁南骁的臭脾气了,谁说男人不会斤斤计较的,他们计较起来一样难缠。
这事毕竟是她的错,她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这种事她也帮不上忙。
沉默片刻,林晚紧张出声:“那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祁南骁脸更黑了,声音很冷:“我看你就是成心整我。
”
林晚欲哭无泪,她紧紧抱着木盒,想要找点安全感,可下一刻又想到这东西砸到了祁南骁裤子中间,脸骤然红温,把木盒放到椅子中间。
“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情形,我怕首饰会出现意外,一心想保护首饰。
”
她什么意思,她是保护了首饰,他就活该遭罪?和着,他还没这些首饰重要是吧?
祁南骁拉着脸,不顾林晚的存在点了根烟,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找回几分冷静。
他抬眸,林晚正挺着脊背,微微低头,一副老实人模样,像极了孤零零的兔子。
祁南骁没有动恻隐之心,只是多了三分耐心。
“你什么意思?你的宝贝重要,我的宝贝就不重要?”祁南骁朝着一侧吐烟,其实这会儿已经完全不疼了,但心里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不是。
都很重要。
”
林晚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直接红了脸,不是羞的,是尬的。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林晚能感受到祁南骁戏谑的目光。
这话要她怎么接?带他去医院,他不愿意;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