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荣弋按住冷缪的胳膊,看着靳丞和唐措,语气平和却坚定,“你不会。
”
靳丞:“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不会是深红,那是因为我比她聪明,想要杀人,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死得让所有人拍手称快。
”
这话,堵得荣弋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不由看向一脸正气的唐措,结果看到一张黑黢黢的猫脸,啥正气都没有了。
唐措冲他高冷点头,“他说的是对的。
”
冷缪冷哼一声,双手揣在法师袍里,起身就走。
荣弋忙叫他:“你去哪儿?”
冷缪头也不回,“A区。
”
看来是答应了。
靳丞目送他离开,等门重新关上,这才对荣弋摊手解释,“刚才其实都是开玩笑的,我靳丞,人美心善。
”
荣弋:“……”
荣弋也很快告辞,继续跟靳丞和唐措待下去,容易英年早逝。
离开红宝石酒馆的时候,他还鬼使神差地在心里想:容易?荣弋?荣弋英年早逝?
活着真的很难。
人都走了,靳丞和唐措也起身离开。
出门时没看到K,略微狐疑了一下,不知道他又跑去了哪儿。
回去的路上,靳丞依旧用量子隐形衣包裹着笼子抱在怀里。
唐措舒舒服服地窝在垫子上,半点不费力,随即又问起了余一一。
“余一一明明可以直接找K把消息卖了,中间加个你,他是想卖你一个人情?”
“差不多。
”
来的时候太匆忙,靳丞没空把余一一的事情从头细讲,此时重新梳理一遍,靳丞最疑惑的却是言业。
到底是占卜师主动把消息给了余一一,还是余一一问她的?
“我们是从黑铁囚笼的编号和林砚东的失踪,推断出深红的消息。
命匣的线索却不是,余一一说是占卜师言业告诉他的,那就是十多天前。
早在那时候,关于深红的消息就开始慢慢浮出水面,就好像知道她快出来了一样。
余一一和言业,其中一定有人跟深红这件事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