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东的脸色骤然沉凝,看着肖童,却又隐而不发。
肖童只是笑,像旧时浪荡的贵公子,仿佛一切都只是他掌中的玩物。
气氛持续僵持,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还是林砚东叹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道:“我已经忘了。
”
肖童冷哼一声,却没再说话。
他沉默地打量着林砚东,眼神如刀,良久,道:“我也不是不能帮你,顺便还可以再附赠你一个消息靳丞用十二乐章定了律令,从乐章生效之日起,在永夜城内杀人者需与被杀者同罪论处,是吗?”
林砚东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肖童:“你说是深红杀了你,但你来了,深红却没来,她肯定靠什么手段逃过了刑罚。
我不知道你们把我这儿当旅馆来来去去的到底在设什么局,但你有空留在这里打副本,深红就有空把你的人屠个一干二净。
”
闻言,林砚东果然蹙眉。
肖童抿了口咖啡,又饶有兴致地问:“现在,你还想进副本吗?”
另一边,靳丞刚把深红的事情跟冷缪和荣弋交代清楚。
事关深红这样棘手的人物,靳丞没有丝毫隐瞒,毕竟当初的大围剿,荣弋和冷缪也是参与者。
冷缪虽没直接对深红出手,但照深红那性子,参与了行动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至于余一一那段,靳丞直接省去了他的名字,直接说了命匣的线索。
荣弋蹙起眉,“这么说,崇延章或许是深红的人?他自知天志已经走到头了,所以铤而走险,带着BS055进入监狱,制造暴动,趁机放出深红,只是自己不小心也死在了里面?”
唐措:“不,崇延章也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
”
冷缪看着他,“可你们不是说,深红命匣的线索,当时只有靳丞、林砚东、荣弋和崇延章知道?”
唐措:“除了崇延章,还有另外三个,不是吗?”
冷缪可不爱这样的狼人杀游戏,在这些自诩聪明人的脑子里,好像谁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