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能阻止小姐放火,是通过不断调整时间来避过火灾的,自然没拿到钥匙。
他听齐辉那么说,心里便信了七分。
待双方挂断电话,齐辉激动得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看向唐措的目光更是感激不已。
虽说唐措和靳丞没出声,可他们相当于让出了自己的情报,成全了周大海。
好人!
大大的好人!
齐辉为自己先前的恐惧和猜忌感到羞愧,连连道谢。
唐措却无动于衷,他的目光盯着客厅的钟,依旧与靳丞说着悄悄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唐措再次望向电话,“就现在,再打给周大海。
”
齐辉已对他全然信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周大海也激动不已,语气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大海,你在1923还发现了什么,赶快说出来。
一定不要有什么遗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齐辉叮嘱道。
周大海也不含糊,“我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地下室有关押过谁的痕迹。
墙角似乎摆过一张小床,床脚的拖痕还在,而且地上有头发,看着不像是于望月尸体上掉下来的。
”
闻言,唐措立刻道:“你问他,是不是比短发稍长一些的卷发。
”
齐辉问了,周大海给了肯定的答复。
唐措和靳丞对视一眼,答案显而易见。
被关在地下室里的是阁楼住客,12月16日,阁楼住客被关地下室;17日,于望月被关阁楼。
这个时候于望年虽然受了老婆出轨的刺激,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杀人,他只是把他们关了起来。
一个礼拜后,25日,于望月死亡,于望年便把两人调换了位置。
那厢周大海又说:“地下室的墙壁上隐约有写过什么的痕迹,但是很淡很淡了,基本上看不太出来。
我看得眼睛都要瞎掉了,也只看出一些线条和歪歪扭扭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原先应该是红色的,好几年前写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