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没答话,径自在吧台前坐下,跟靳丞隔着两个位置。
池焰挠挠头,到底没敢坐到两位大哥中间去,跟靳丞问了声好,坐在了唐措隔壁。
老板娘回过味来,朝靳丞抬了抬下巴,调侃意味十足,“这就是你说的那位?”
“可不是么。
”不知道又在发什么脾气呢。
靳丞看着这宛如天堑的两个空位,不由失笑。
唐措倒是很淡定,他刚吃过酸辣粉,现在不怎么饿,所以只象征性地点了一份天妇罗和梅子酒。
池焰咋咋呼呼的这个想吃那个也想吃,拿着菜单万分纠结,最后点了一份兰州拉面。
他想喝酒,被老板娘给拒绝了。
“小朋友不要学那些满身臭毛病的男人,姐姐请你喝酸梅汤。
”
池焰也是好打发,一杯酸梅汤就让他忘了酒,捧着杯子小口嘬着,乌溜溜的眼睛在唐措和靳丞之间来回扫。
他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靳丞支着下巴看他们,“路上没碰见什么事?”
唐措:“?”
“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靳丞说得轻松,“我在F区出手的那几波人里隐隐约约看到了好几个人的影子。
”
“有人从高级区下来了?”唐措问。
“不是,是装备。
”
“你是说,交手的那些人里,有人的装备水平超出了F区的应有水准?”
“Bingo.”靳丞打了个响指。
为什么唐措那么气人,靳丞还喜欢带着他,就因为他从不需要自己多说话。
靳丞好为人师,可他总嫌别人悟性差,自个儿脾气又不好,没耐心。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小盅酒,一边摆弄着碟子里的花生米,一边说:“F区突然冒出些新面孔,拿着强力的装备,把原有的局势破坏得一干二净。
东十字街按兵不动,但如果这场洗牌比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