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看着前面堵着的长龙,再低头看了时间:八点。
象山路过来新城的第一座大桥是整个临城最长的大桥,早上也是出了名的堵车。
她心里想着这一个小时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到医院呢,还吃拉面,你看我像不像拉面。
“行吧,那就晚上再吃。
”
周立然见目的达到,也不再争辩,露了个微笑在嘴边。
春晓一心查着有没有不堵的路线,根本没空注意到这位“米开朗基罗”的微笑。
尽管在九点前最后一分钟到达科室,但这让春晓感到不适。
这种不适来源于对自己生活的难以控制。
就像自己无法避免早高峰,没有办法拒绝周立然可恶的要求。
现在康教授在面前说着新一年的计划、旧年的总结都必须在这周五前交给他。
她的身体都还没有从这种不适里挣脱出来。
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起太早的缘故。
开完早会,又开始查房。
科里还没安排春晓值班,手上也只有19床的那一个病人。
她拿着病历牌走进病房。
看见周老爷子正在喝粥。
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年纪和自己父母差不多大,穿着打扮却不一样。
相比于自己的父母注重舒适,这一对夫妻更注重于服装搭配,看起来像是从事于文艺工作的人。
女士的容貌让自己觉得有些熟悉,男士倒是从未见过。
“任医生,早饭吃了吗?”
周爷爷眯着眼睛,和蔼的笑容,看见春晓走进门,开口和她打着招呼。
“吃过了,爷爷。
”春晓乖巧地答道。
“这是我二儿子儿媳,就昨天那个捣蛋鬼的爸妈。
”周爷爷说完,又转向沙发上的两位,“任医生医术可不得了。
康三儿的得意门生。
”
“叔叔阿姨好。
”
春晓总算知道为何女士看起眼熟,那眉眼不就和周立然一模一样。
“任医生辛苦了。
”周立然的爸爸说道,夫妻俩都看着春晓微笑。
周家人的微笑虽然连弧度都是一样,可周立然的微笑偏偏不同,每次笑得都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