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我做的离经叛道的事也不止
这一两件了,他充其量生一段时间的气,之后还是会原谅我的。
再说了,就算这次不原谅,该我分到的财产一样没少,我还是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
”
苏洄很羡慕贝拉的坦荡和自信,这背后都是从小到大的宠爱和包容,但凡她受过一两次的打击,都不会这样毫不畏惧后果地反将一军。
真羨慕。
宁一宵突然间对他说:“需要酒吗?”
他拿着醒酒器,苏洄点了点头,任由宁一宵倒了一杯,
“谢谢。
”
“不客气。
”
“给我也来一杯。
”景明杯子都伸了过来,宁一宵却把醒酒器放回桌上。
“自己倒。
”
景明对着见色忘义的损友无话可说,啧啧了几声,饭吃得差不多,但他总觉得差点意思,眼神四处打转,忽然看到了中岛上放着的蛋糕盒,法国人爱吃饭后甜点的基因忽然起了作用。
“这是什么啊?蛋糕吗?”
宁一宵直接站了起来,在蛋糕盒被染指之前将其放回冰箱,“这个是我的。
”
苏洄耳朵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脸也热热的。
“什么啊?这么小气。
”景明觉得不对劲,想了想,八成也就是苏洄给的,他故意开玩笑,“什么好东西没吃过,难不成是你喜欢的人送的?”
克洛伊本来在喝汤,听到这句也好奇,“Shaw有约会的对象了?”
贝拉眨眨眼,“不知道啊。
”
苏洄的心跳得极快,悬在胸口,好像在怕什么。
宁一宵选择闭口不谈,没有一句辩解,更像是默认。
“被我说中了!”景明故意拿肩膀撞他,看着宁一宵吃闷亏的感觉颇为爽快。
宁一宵瞥了他一眼,只吐出一个简单的“whatever”,态度随意,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他从冰箱里取了冰块,加到酒杯中,靠在冰箱边喝酒,眼神却锁定着苏洄。
苏洄不是没有感觉到,他有些无措,于是躲开了,也拿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小口,抬起眼,望向宁一宵。
就在视线快要彼此触碰的瞬间,宁一宵也撇开眼,看着景明插科打诨。
景明起了新的念头,端了酒杯又拎了醒酒器,招呼大家一起到沙发上坐下,“我们来玩点游戏吧。
”
“玩什么?”贝拉也起身,“我会打桥牌。
”
“谁打桥牌啊大小姐,你是生活在十八世纪吗?”他毫不客气地调侃,又提出自己的点子,“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
宁一宵冷笑一声,“你的想法好像也不太新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