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缠绕,纯真地献祭。
最郑重的话,宁一宵却留到了清醒的时候。
有着整理癖好的他帮苏洄整理好一切,包括他自己,然后抱着倦怠的他到床上,站在床边拿出吹风机为他吹头发。
苏洄穿着柔软的浴袍,腰带胡乱系了系,整个人都很放松,任由宁一宵的手指轻柔地穿过他发丝。
活到二十岁,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幸福完完全全包裹,快乐到甚至有些害怕。
关闭吹风机,宁一宵为他戴上不小心弄散开的转运珠项链,又拨开他前额的碎发,吻了吻额头。
“我爱你。
”
他毫不吝啬地说了两遍,甚至加上了自己在心里叫过许多许多遍的昵称,“我爱你,小猫。
”
苏洄愣了愣,反应过来耳朵都是红的。
“谁是小猫…”
他怎么会觉得我是小猫呢,苏洄想不通,猫咪那么漂亮,那么可爱。
我只是个小的怪物。
“谁是小猫?”宁一宵又一次模仿他的语气学舌,逗完后,还是低下头,吻了吻苏洄的鼻尖。
“你是我的小猫。
”
28
苏洄一晚上都没睡好,他觉得热,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宁一宵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他的恋情才开始,才持续了一天,就开始害怕失去,醒来后的他认为这不是个好的预兆。
睁开眼,从被子里冒出半个头,苏洄下意识去找他。
“宁一宵?”
他后知后觉发现声音很哑,清了清嗓子,愈发难受起来。
“躺好。
”宁一宵走过来,端着一个瓷碗,这东西在美国一点也不常见。
苏洄想说话,但头晕得厉害,嗓子疼,浑身骨头也都是酸的。
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你发烧了。
”宁一宵把碗搁到床头柜上,又用拧过的湿毛巾裹住冰袋,贴到苏洄额头,“我早上叫不醒你,才发现。
也就下了那么一会儿雨,就生病了,你还真是个……”
他说着说着,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