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沿街摄像头捕捉到孔天奇独一份的相貌,隔日便被带走。
从保险箱里,他不光顺走四万多块钱,还把几十张银行汇款记录塞进裤兜,那是服装厂老板贿赂当地政府官员的证据。
进去拉个垫背,也不亏。
孔天奇不仅帮田文芳讨回公道,还出一口恶气。
服装厂倒闭,孔天奇入狱,时雨远在美国,田文芳辗转于各家服装厂,因为脑子笨,手脚不麻利,都待不长,收入微薄,还要被田父搜刮。
债台高筑,无力偿还,最后田父被一群债主活活打死在村口,丢进臭水沟里。
对田文芳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时雨探监,得知田文芳凄惨境遇,拿了笔钱,让孔天奇以他父亲的名义,给田文芳做点小生意,至少能养活自己。
孔天奇在狱里新收了个小弟,最近要出狱,给他指了条道,盘下倒闭的服装厂,随着国民消费水平提高,服装是一门好生意,便让田文芳开一家服装店,悄悄提供她供货渠道,做起原单剪标的服装生意。
“所以,孔天奇在我们婚宴,还有我毕业生日会,没能赶来,是这个原因。
”时雨叹气道,“田文芳是可怜人,是我不好,当时净想着安抚情绪,没把话说清楚,造成她误会。
”
这不能怪他,时雨和人讲话,都这样,听得懂,去执行,听不懂,就挨骂,不会多费口舌去解释,更不会把细枝末节顺毛捋一遍,只说大致意思。
仲夏能理解,她也干过这种事,给魏成哲造成自己喜欢他的假象。
在她的印象里,田文芳前后反差巨大,在店里她能说会道,在公司像个无赖泼妇。
时雨无奈地摇摇头:“她干服装这行当十年,再蠢再笨,也会开窍,但仅限于卖衣服,她这人不会变通,更不会举一反三。
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今天都躲着她,跟她解释,完全是对牛弹琴,我和天奇的话,她听不进,到现在她还以为,我是因为找个有钱人,好飞黄腾达,抛弃的她。
其实我根本……”
仲夏眼里闪着泪光,淡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