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样,唤我小雨吧。
”
“好,小雨。
”仲明楷沉着脸,漫无目的地看向窗外,感慨道,“作为学生,我非常欣赏你,我承认,你是我最看中的学生,是个好苗子。
时至今日,我还是这么认为。
为了你,我甚至顶住上头压力,说服卡门教授,带你去美国深造。
你知道的,校长一直想把你留在春江大学,给你保研名额,将来好留在春江大学任教。
”
对于仲明楷的知遇之恩和栽培之情,时雨不曾忘记,闷闷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仲老师。
”
仲明楷随即叹息一声:“作为夏夏的父亲,我把自己女儿托付给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又是怎么对她的?离婚后,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整天痴痴呆呆,不声不响,我知道我心有多痛?”
解释不是他的风格,除仲夏外,时雨从不为他所做任何的事,向别人解释,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既是内心敬仰的尊师,又是曾经的岳父,时雨心情复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向来沉稳的他,也有心慌意乱时。
仲明楷摘下眼镜,哈了口气,掏出手帕搓揉,话语冰冷,不带情绪:“夏夏年纪轻,不懂事,看人只看脸,在你身上栽了个大跟头,我不想再看她摔得头破血流。
她身上留着我的血,她痛,我更痛。
”
他揉了揉心脏,极力平复心情。
那日他在授课,徐帆打来电话,说仲夏子不跟家里人商量,自说自话和时雨办了离婚手续。
他一头倒在讲台前,幸好送医救治及时,做了搭桥手术,捡回一条命。
在员工面前激情演说、侃侃而谈的时雨,眼下嘴巴不利索,颤巍巍道:“这次我是认真的。
”
这话意思很明显上次不认真。
时雨不说,仲明楷也看得出来,他这人太偏执,将来可能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但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他提醒过仲夏,可惜那时的她,沉浸在爱情的幻想里,没把老父亲的话当回事。
男人间的谈话,不像女人,陈谷子烂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