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们做游戏的,人就是成本,垃圾项目,该砍就砍,渠道被封住,砸钱冒不出水花,不如把钱花在刀刃上,做一款真正意义的精品游戏。
”
她恨死那些小游戏,早就不想做了,《小兔子蹦蹦跳》《动物饲养员》《小海豚吞吞吞》《我要挖矿矿》,听名字就知道是弱智脑残游戏。
市面上解压游戏太多,想要冒出头,只能重金投流,如今这条路也被封死。
时雨理智道:“就算这样,还是缺钱。
”
许是坐得太久,袁芮起身活动筋骨,在房间里徘徊,神色焦虑,似在纠结。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拖鞋的踢踏声,搞得仲夏一惊一乍,不敢出声打断她的思考。
虽然仲夏不知袁芮在顾虑什么,看她眉头深锁,握拳挣扎的样子,应该是在做一个困难的抉择。
钱的事,两人帮不上忙,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她瞎转悠。
“你们等着,我透透气。
”袁芮去客厅拿了瓶洋酒,跑去卧室外的阳台,拉上移门,就着瓶口大口喝,冷夜风将她的红色头发,吹得支离破碎,往日干练知性的形象荡然无存。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袁芮回房,抬抬下巴:“时雨,借支烟。
”
时雨瞪大眼睛,诧异道:“你不是不抽烟嘛?”
袁芮把手伸在时雨面前,指节动了动,意思别墨迹。
拿过烟盒打火机,袁芮又去阳台吹风,点起烟,似乎不太会抽,躬身一阵猛咳。
看着袁芮的背影,仲夏感觉她和夜店女郎,几乎没区别,成熟知性、魅力无边的形象,就此坍塌。
她探过头,低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时雨耸肩,摇了摇头。
他不认为袁芮有能力筹措到所需资金,如果可以,不会等到现在。
两人无计可施,干巴巴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