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她。
双手被束缚,仲夏痒得不行,在床上扭动身子,企图用手背往时雨衣服上蹭,以此来止痒。
像狗熊用后背蹭树皮,模样滑稽可笑极了。
时雨想出个奇招,侧着身子,把她双臂往自己脖子上套,甩到身后。
仲夏双臂悬空,荡在床沿,什么也够不着。
两人胸贴着胸,仲夏视线落在他的额头,刚好可以仔细观赏时雨的脸。
内翻的双眼皮在眼角开叉,把眼角微微往上挑,细碎的黑发垂在眼睫,与细长微翘的睫毛形成鲜明的对比,仲夏第一次发现,时雨的睫毛细如发丝,煞是好看。
仲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注意力从手背转移到时雨清冽的脸,手背忽然不痒了,呼吸凝重,一个劲地吞口水。
浓厚的呼吸带动胸脯的起伏,时雨被压迫得感到窒息,喉结来回翻滚。
按照时雨的规定,一周只能做两次,在仲夏软磨硬泡下,昨晚加了一次,本周次数用完。
仲夏双手被困,无法挣脱,口干舌燥,难受得很,抬起双腿,缠在时雨腰间。
时雨一时没忍住,黑影层层叠叠压下来,盖住窗外的月色。
那一晚,是仲夏婚后最开心的时刻。
这是他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则,说明心里有她。
事后,时雨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说:“这周超了,从下周里扣。
”
仲夏:“……”
这种事情一定要算得那么清楚?
时雨!你不是男人!
“你脸红什么?很痒吗?”时雨细柔的声线扯碎仲夏的思绪。
缓过神来,仲夏发现自己被时雨牵着,坐在副驾驶,双手仍被他的大掌箍着。
仲夏挣脱掌心,揉着手腕上的红印,别过头,看向窗外,掩饰心虚:“没什么,有点痒。
”
她知道抓破会感染,可实在忍不住,两只手背抵着来回搓。
时雨哼哼两声,放马后炮,说话的语气像在训小孩,厉声道:“知道过敏,还乱吃东西,除了可乐和牛肉,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仲夏把脸贴在玻璃窗上降温,咕哝着说:“没了,就这些。
”
两只手又被他抓住,平放在中控台上,时雨倾身,拉安全带,命令道:“老实放好,不许动。
”
一股热浪逼近,呼在她的脖颈,原本就很痒,这下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