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握紧,像是一个长途跋涉的游人突然寻到了绿洲,心紧紧缩着,又冒失而剧烈的跳动起来。
叶鱼仰着头有些累了,低低喘着气想停下来。
她刚刚尝试退出,却猝不及防被扣住下颌,男生探进她的口腔将她的舌含住,温柔的吮吸和深入。
“小鱼,下次拒绝他们射进去好不好?”
程予白稍稍退出些许,轻柔的含着少女的唇瓣摩挲。
叶鱼被亲的晕乎乎的,控制不住的想起被内射时内壁的充胀和饱满感,黏湿微凉的下身有些空空的发痒,话里带了些细细的喘音。
“他们……都结扎了呀……”
程予白对江屿的怒气微微削减了些,不过也只有一点点,他依然给少女带去了后续的,难以自处的麻烦。
他并不认为结扎是多么体谅少女的举动,更多可能是精虫上脑时自己想要一个更好,更方便的体验而已,男人的性器官有多脏,心里没点数吗?
程予白看着少女并不抗拒的,甚至有些沉迷的神色,有些生气,又控制不住的想,有下次的话也没关系。
年纪小,爱玩一点,喜欢刺激一点很正常。
他都可以帮她清理干净的。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在少女沉迷其中的时候,再换另一种他更一天熟悉的方式去清理。
进入四月份后,天气逐渐转热。
与齐笑还在艰难的纠结舞会礼服不同,叶鱼早就决定了她要穿什么是叶奶奶用缝纫机亲手给她做的一件纯白色的小裙子,裙摆用银线绣了桔梗暗纹。
叶奶奶在年轻未出嫁时,衣服和鞋袜都是自己缝做的,针脚很细,剪裁也很漂亮。
她将其他人送来的裙子退了回去,提前数天把这件裙子挂了起来,以防有折痕或者其他污渍沾染上。
大礼堂早在一周前已经请人进行改修和装潢,并提前空运回来新鲜的玫瑰,挂上了绸带和气球。
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