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两遍,她面前的男人才终于回过了神,慢吞吞地做出了反应,跟她的手配合着,想要把胳膊拔出来。
“我们总算是有点进展了。
”
她说着,不自禁地抬起了头,他们身体靠得很近,此时此刻,他的嘴唇与她的嘴唇非常接近。
她吓了一大跳,手指不自觉地弯曲,狠狠抠进了他的肉里,他顿时疼得皱起了眉。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得不再次跟你说这句话了,我真的很抱歉。
”
艾尔德里勋爵心想,她没必要觉得抱歉,倒是他还可能更需要觉得抱歉,从她忽然贴近他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去开始,他完全忘记了什么衣服的事,他甚至意识到,自己可能根本不在乎里面的人,也不在乎他们可能会怎么想或得出什么结论,那太糟糕了。
他很想转移掉注意力,他已经重复把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上的动作好一会儿了。
那没有带来什么帮助。
“我想这样也作用不大。
”他说,“甚至如果我们这样被发现,情况会更糟。
”
薇洛不能接受,道:“我以为只要你再努力点,你的手就能出来了。
”
“我做不到,除非你用什么把我的手臂打折。
你必须把你的手拿出来了。
”
薇洛也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她带着一种并非针对他的愤恨,顺从地扭动着自己深陷在他衣服里的手,试图把它抽回来。
而他则是又遭受了一场方向相反的同样的折磨,她的手指在他的后背扭来扭去,然后继续在他的胳膊上扭来扭去,但一旦完成,他就可以立刻后退一步,为他们拉开距离,即便这距离仍然算不上得体。
“我真倒霉,真倒霉,总是这么倒霉,我也不是没想过我可能会出一些状况丢个人,我想到了许多状况了……”
“比如?”
艾尔德里勋爵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这显得他有点分不清轻重缓急,但他认为她苦着脸抱怨的样子很可爱。
“比如我可能会吃得过多,你知道的,绅士们一向鄙视放纵的女人,但幸好女仆给我将紧身胸衣束得足够紧,我并没有显得对食物太过热衷。
然后,我的话也可能太多了,我总是喜欢表达我的一大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