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我很欣赏你的真诚。
而且除了上帝,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审判你。
”
“我很感激你的宽容。
”薇洛礼貌道,却显然不打算与这位牧师多说什么。
牧师只得自己将话题继续下去:“我希望你可以不要时刻在意他人的眼光,也不要总是让自己感到痛苦。
多想一想其他的事吧,想一想上帝爱你,爱得如此之深,?k的独生子为了你甘愿被钉在十字架上,流血而死。
所以,无论你自认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都应该明白,?k不会谴责你,?k只会怀着爱原谅你,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知道我应该被感动得眼泪汪汪。
”薇洛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说这可怜的傻瓜估计从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
也许他确实如此呢。
“你说的我每个字都明白,但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而不是天堂的喜乐里。
”
牧师静静地看着她,就像在思考着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轻声道:“我想你说得有道理,我很抱歉。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知道,考迪科特小姐,你有一个高贵的灵魂,无论他人如何看待你,你永远不会孤身一人,因为教会不仅仅是信仰的殿堂,也是每一个寻求庇护和安慰之人的家,教会的大门会永远为你敞开,当然,还有你的特蕾莎。
”
薇洛听着他真诚的话语,心里终究还是悄悄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目送他坐上马车离开,然后,方才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屋内,黛博拉正抱着刚刚受洗的泰茜,满脸喜悦地哄着小姑娘。
薇洛走过去,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与泰茜的路还有很长,而她的内心深处,那份孤独与不安依然存在。
但至少,她为女儿做了一件她认为对的事情,这让她感到一丝宁静。
“你们两个聊什么去了?”黛博拉问。
“就是一些毫无意义的闲聊,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
“他总是在看你。
”黛博拉忍不住又提醒道。
她知道像薇洛这种姑娘八成是不会注意到谁多看了自己一眼,不然这生活该多忙碌啊。
薇洛顿时皱起了眉,道:“这很无聊,黛博拉,他可是一位神职人员。
”
黛博拉闻言,眼中闪过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狡黠:“他又不用宣誓独身。
”
薇洛轻描淡写道:“我们没必要去揣测这些,他只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牧师。
而且,这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很热衷于给我找个男人,我怀疑就算门外路过了一条狗,只要是条公的,你都会觉得与我还挺相配的。
”
黛博拉几乎被薇洛逗笑了。
这真是可悲,她原本还指望一位像薇洛这样从英国来的大家闺秀可以好好影响女孩们,让她们变成一群讨人喜欢的淑女。
结果谁能想到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