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本来正在伦敦参加社交季,我的家人逼我嫁给一位与我父亲年龄相仿的公爵。
”
在过了这么久之后,薇洛终于也原原本本地说起了这个故事,没有隐藏。
“我不同意,但你也是知道的,做孩子的,在监护人面前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没办法,只能伪造推荐信跑出去,想要找一份老太太女伴的工作逃避一切。
”
黛博拉就像一位母亲夸赞孩子一样,温柔道:“你很聪明,各方面都考虑周全了,你是在你雇主家遇见的他吗?”
“不。
”薇洛道,“我才刚刚找到工作,他的仆人就带走了我,他们太想当然了,一个穷人有几分姿色,几乎不可能无辜,他想买我,价钱我提。
”
这是推荐信制度导致的悲哀。
黛博拉想,她很清楚那些男人们为何会这么想当然,一个需要工作养活自己的美丽女孩,就算自己竭尽全力想守身如玉,也挡不住来自各方面的危险,尤其,有身份的人一句关于她品格的污蔑,就足以让她被赶出去,因没有推荐信找不到任何工作而沦为妓女。
“他们不听你的解释?”
薇洛点了点头:“我当时太过慌乱了,倒也难怪那个仆人不听我说话,而当我终于冷静下来时,一切都太迟了,那个仆人直接在酒水里给我下药。
我那时候真的太傻了,我根本就想不到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情,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毁掉了。
”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黛博拉只能如此重复。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你?你当时一定很痛苦、很不好过。
”
“不好过,但我其实也很快就开始喜欢我感受到的东西,他让我感觉很好。
”当她在这么说时,她甚至让自己笑了一下,虽然笑得不怎么好看,几乎是有些尴尬。
“他对我非常耐心,我甚至一度怀疑,如果我跟其他男人结了婚,我的丈夫会不会在新婚之夜如此温柔地照顾我,我觉得我就像他的新娘一样。
”
但她偏偏不是,这一度是她痛苦的根源。
“我明白,我的享受实在很不应该,我很长时间都陷在这种罪恶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
她承认自己是享受的,这非常大胆,在她们生活的这个保守的世界里,这几乎等于是在宣布自己与妓女相差无几。
“九成九的男人都不会因为欲望去反省自己,他们只会理直气壮地逛妓院。
这正常,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