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是信教信得魔怔了,觉得自己此刻的袒护能够救赎一个罪恶的灵魂吗?他们的牧师平日里就是这么布道的?
“好,忘了就忘了吧,毕竟是不愉快的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确实没事吧?”
“什么事情也没有,你要真这么关心,大可以去问问茱莉亚,她会告诉你我毫发无损。
”
阿莱西奥几乎想问茱莉亚是谁,但好在那并不难猜测。
“那我希望你下次想出去散步时能愿意带上那什么茱莉亚,为了你的安全,当然了,再多带几个仆人更好,你若实在不愿意,至少也牵上阿狼。
”
“我喜欢独自思考,也根本把控不了你那只野狗。
”
“你当然还是可以独自思考,干嘛要把仆人当回事?他们懂得怎么做空气。
”
她继续道:“可我不懂得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空气。
我一点事也没有,完全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而且我以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再跌一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根本不必把这当做是什么天大的事。
”
“你……在说什么?”
她这番话仿佛带着一些隐晦的含义,阿莱西奥不免有些猜测,但他希望那纯粹是自己的理解错误。
薇洛道:“你早已经毁了我的一切。
”
好吧,他竟然真的没有理解错。
他就知道,她一直是这样,想气人的时候随便一句话就简直能把人活活气死。
“你已经用这件事指责过我一万次了。
好吧,我确实是毁了你,我很抱歉我还非常享受每一分钟,可你也一样。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着跟酒馆女招待或者其他同样地位卑贱的女人一样的淫秽欲望,你就一定要做个受害人,一定要自暴自弃,好得到一点心理安慰。
我一直在纵容你,让你待在你那些高贵的伪装下,让你被迫违背意愿,让你得以保持内心的纯洁……”
薇洛的脸顿时一红,只是因为这是一个没有点灯的夜晚,她才不曾偏过头去:“我早就已经懒得指责你什么了,反正你一直都这么理直气壮,你根本不在乎,而我也只是想告诉你,有很多事情我也同样不在乎了,这很好,我的痛苦变得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