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道,“舒服吗音音?”
原烙音不愿承认,内心翻江倒海的排斥几乎令他反胃,但他明白在这个时候继续激怒闵随不是什么好选项。
“说话。
”
原烙音闭上眼睛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他想往后仰,却被闵随挡住,只能紧紧贴在Enigma的胸膛。
“你就是利用信息素控制我。
”他嘴硬着,逼自己相信这是闵随利用乌木香造成的反应。
闵随只是轻笑两声,唇贴在他的耳后。
原烙音大脑忽然又进入一片空白。
“音音,你成.结了。
”
闵随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原烙音伸出手往脸上一摸,只摸到冰冻的眼泪。
没有信息素,他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房间里只有他的青柠味。
明明那么排斥,却还是只能做闵随手中的木偶,原烙音越来越难过,他也不再将其归咎于信息素分泌的影响,甚至脱力靠在闵随怀中啜泣。
为什么不愿承认呢。
他一开始就不是个完整的Alpha。
“很难过吗音音。
”闵随捏住他的下巴抬高,欣赏那双无神眼睛中包裹的眼泪。
原烙音抿唇微微地点点头。
“难过就对了。
”闵随笑道,“因为这是惩罚。
”
*
这是惩罚。
原烙音一直在回想这句话。
他的视力恢复原状,铁链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从前与闵随构筑的爱巢,却摇身一变,成为关住他的牢笼。
这一次,闵随切断了他的通讯,又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让所有人以为他又出国旅行。
包括原衡铎。
更可恨的是,闵随好像又恢复了他们刚刚认识的那般,将那些疯狂掩藏,企图回到从前。
这是闵随的把柄,虽然原烙音不愿承认,但塔卢索无懈可击,没有东西能让祂们动摇拥有伴侣的想法。
他唯一的筹码只有自己。
“音音,我给你带了蛋糕。
”他不太喜欢吃甜,从前闵随也会随手带一份不太甜的抹茶蛋糕回家。
只不过物是人非,他宁愿自己将从前的闵先生和现在的塔卢索视为两个人。
“我把那些招惹你的东西全部撕碎了。
”闵随说得轻易,就像是随手碾死几只蚂蚁。
“是发烧了不开心吗?”闵随去试他额头的温度,下一刻手就被拍开。
“你什么时候玩够?”原烙音道,他有些晕,全身无一处不疼。
“什么?”闵随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