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地注射抑制剂,再深入只会把原烙音越推越远。
他想把爱人留在身边,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
“我的态度有那么重要吗?”由于心理的抵触,他分泌的激素并没有往常那么多,腺体洞穿的疼痛来临的时间要早很多。
原烙音支撑着坐起,他掐住闵随的脸,双眼布满红血丝像是忍着眼泪。
“你把我从桑尼顿强行带回来,你尊重过我闵随,现在你知道要尊重我的意愿,你不觉得很虚伪吗?”
闵随根本不回应他,那双眼睛里的愧疚与哀伤越发刺激原烙音的愤怒。
闵随凭什么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明明一直都是受益者,欺骗他,作弄他。
原烙音扑过去咬在闵随的脖子,他没有顾忌Enigma仍然顶着人类的躯壳,就像是野兽般撕咬,乌木信息素填满口腔,鲜血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眼泪,带着温度的眼泪,就这样顺着闵随的锁骨往下流。
“我恨你。
”
原烙音一次又一次重复,就像在给自己强调。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他带着哭腔,抱着闵随的双臂越收越紧,像是妥协,“放过我吧闵随,我求求你,我们就好聚好散,我不会去找任何人。
”
他明白塔卢索堪称恐怖的占有欲,头脑不清提起还未出现的命定之番就是在闵随红线跳跃,可是他知道得太晚。
“那就恨。
”闵随并未回应那可笑的好聚好散,“别提什么分开,塔卢索与命定伴侣之间没有生离死别,只会同生共死。
”
原烙音哭得抖的身子骤然一颤,那样的词语含义太重,他不想承受。
“音音,你一开始就是为了玩弄我的感情,难道没有想到无法脱身的可能?”闵随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从怀抱中抽离,拇指擦去越来越多的泪水,“哭得好可怜,易感期憋不住情绪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