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烙音什么也不敢说,他的色厉内荏建立在闵随的放纵之上,屡次与异种交锋已然在他的潜意识中留下无法磨灭的信号。
永远不要与那些生物硬碰硬。
经历过腺体残缺这样的祸事,他比谁都惜命。
更何况,闵随威胁他的是另一件事。
他的衣服逐渐被撕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又被触手裹住。
Enigma像是读不懂他眼中的祈求,控制触手裹住他的身躯。
想象中剧烈的挤压疼痛并没有出现,原烙音只感受到针扎似的微妙不适,而后触手如潮水般褪去。
他折断的肋骨在缓慢恢复原状。
原来是治疗。
“你……”他知道自己错怪了闵随,正准备道歉,但Enigma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用绝对的力道压迫他所有反抗。
原烙音引以为傲能够打晕对手的拳头却不能对付闵随,即使他拳头因为攻击开始发痛,也不能阻止闵随吻他腺体的行为。
刚刚触碰,原烙音的腰便反弓起来,他闭上眼,忍受腺体传来能够击溃一切的快感。
“别逼我在这里完全标记你。
”闵随的威胁很有效,原烙音认命躺在床上,接受乌木信息素的注入。
临时标记对他们来说几乎无用,闵随的牙印完美重合那个旧咬痕,这段时间原烙音闹腾的郁气终于一扫而空。
原烙音倒在灰色被褥上,双目涣散,像是刚刚接受了一场信息素凌虐。
闵随俯身掐住他的脸,吻他的唇,汲取Alpha口腔中含量极低的青柠。
“你别这样。
”羞耻与痛苦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席卷全身,原烙音担心那扇未锁的房门忽然打开。
所有人都会看见他迷离的丑态。
“闵随,我恨你。
”
记忆中的闵随像是死在了他发现Enigma身份的那天,真实的塔卢索偏执、疯狂、不择手段。
闵随咬住他的唇,手指按压在他刚刚接受过标记的腺体,另一只手拨弄Alpha裤腰的松紧带,无声地威胁。
“是标记有些疼吗?音音。
”
原烙音搂住他的脖子,借力抬起头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交缠的唇舌蔓延。
“我恨死你了。
”
闵随再度标记,听原烙音无法忍耐的尖叫,末了咬住Alpha没力气抬起的手指。
“不,你要爱我。
”他就像是小孩在讨要心爱的玩具,紧紧抱着原烙音,在无法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病床上。
“你只能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