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真的那么蠢,会相信缘分的鬼话。
”原烙音声声叩击他脆弱的反驳,“还是你认为你真有那么幸运,偏偏就是在易感期找到我了。
”
Enigma鼻子这么灵,在沃拉提都就闻出来他易感期的前兆了吧。
闵随头一次明白百口莫辩的滋味,他太蠢,使了太多昏招,一步一步磨去原烙音的信任。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命。
”原烙音浴袍只随意在腰间随意打结,大片胸膛都裸露在外,而心脏上方腺体处的旧咬痕极为惹眼,“我在确定关系前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你,而你呢”
“我后悔死了,你隐瞒你的性别标记我,隐藏你的触手引诱我,而我就像个追着胡萝卜傻傻跑的驴。
”
“你爱我,但你始终无法做到尊重与平等,我在你眼中和嘟呶差不多吧。
”脆弱的,鲜活的,愚蠢的。
或许闵随的本体看他一眼,他就会与他的同类一样灰飞烟灭。
是他多想,这样强大的异种怎么可能真正尊重他。
他也不会尊重脚下的蚂蚁。
“我就不该在上头时跟你上床,撕破脸后还要像条狗一样闻着你的信息素摇尾巴。
”他竭力贬低自己,自虐的快感混合着易感期的信号,他捡起玻璃碎片狠狠往手腕一划,剧痛刺激下那股几乎要将他焚尽的灼热感终于暂时褪去。
鲜血刺痛了闵随的眼睛,他抓住原烙音完好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捏迫使Alpha丢掉利器。
“你就那么恨我,宁愿自.残也不愿意要我的信息素。
”
“对,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原烙音厉声道,他情绪上头口不择言,脱离不了闵随认真后的桎梏,“要是得到完好腺体的代价是成为你的囚徒,我还不如死在三十岁,至少我的身体我的命都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而不是闻到一个Enigma的信息素就想跟他睡!”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原烙音也知道自己的狠话太过火,但气氛僵持下他不愿意低头,只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倔强地与闵随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