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最后一道大门打开,闵随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给即将死去的囚犯最后的光亮。
“老板?”谢垣猛地抬起头,他与闵随对视的那一眼,发现深不见底。
闵随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见眼前的大门紧紧关闭,Enigma的身影消失不见。
孱弱的生物在黑暗中蜷缩起本就小的身子,很难想象这样的身躯是怎么将巨大的广告牌推下。
闵随还记得它握着白色绢布,趴在天台狞笑。
方巾成为隔断直接接触的最佳物品,闵随掐起那怪物的脖子,完全的黑暗中,塔卢索的能力让他能够看见这个生物并无毛发,皮肤粉红,浑身就像是接受过强酸灼烧。
“他会死的!”那生物的喉咙发出嘶哑尖利的女音,就像是长时间尖叫导致声带撕裂,才能够将这两个站在对立面的词语糅合在一起,“闵随,你一定会害死他,一定会。
”
不顾一切的疯狂,闵随瞬间想起这位阔别已久的朋友。
“西亚莉?”同为塔卢索,从前在族地,西亚莉算得上他唯一的朋友。
但最后还是分道扬镳。
“就凭你。
”甚至连疑问都没有,闵随冷漠的态度彻底激怒发疯边缘的西亚莉,“你为什么要寄生在这个东西身上。
”
“你最好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身边,梦里也陪着。
”西亚莉表情狰狞,并不打算回应闵随愚蠢的问题,她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闵随却无动于衷,而她寄生的怪物鼓膜破裂,彻底丧失听觉前甚至有几秒脱离她的掌控,发出凄厉的哭喘,又很快被夺回控制权,“是你,都是你,是你非要杀了他!”
“是他做错了。
”过去的事闵随不想再提,但让往事随风显然不能够抚平西亚莉多年的痛苦。
“是你存心报复!”
“我不该报复吗?”闵随反问道,他的语气依旧冷静到令人发指,“凄惨到换一个塔卢索都会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