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
似是而非担心伤到对方的话语会被闵随找出漏洞,顺着杆子往上爬。
原烙音从源头断绝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用担心会失去对方,若是连第一次矛盾都无法解决,要走到一拍两散的地步。
回到邛光,他绝不会承认闵随是他的初恋。
没过多久,他听到回应。
“好。
”
闵随蹲在门口,西装一角蹭到地面,他将无用的呼吸舍弃,利用天赐的能力去听室内的动静。
声音源源不断,他脑海中构想画面,主角是他的爱人。
一分钟,两分钟。
一小时,两小时。
上床,盖被子,玩手机,或许是侧躺。
Enigma独占欲在此刻爆发,血液骤然流失带来的弊端终究显现,他无法压抑触手缠绕爱人的欲望,右膝逐渐向下变为单膝跪地。
他朝后看了一眼。
白壳监控漆黑的尽头对准他,却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
残骸落地的瞬间,触手凭空出现四处招摇,敲打紧闭的房门发出巨响,甚至试图透过半厘米高的门口挤入。
噼里啪啦就像是追魂索命,那是恐怖电影里的惯有桥段。
原烙音摘下耳机,不耐烦地起身下床,怀疑是那只攻击性为负数的小猫嘟呶。
他拉开门,随时准备一拳夯上去。
很意外,空无一人。
凄厉的叫声响起,嘟呶从天而降,掉在地上摔得乱七八糟,它漆黑的皮毛泛着点点蓝光,两只眼睛在黑夜中如同璀璨的绿松石。
是一只标准的漂亮小猫。
人总是下意识对美丽事物有更多的容忍度,即使知道嘟呶那副恶心的尊容,原烙音也没法对只小猫发脾气。
“快回去睡觉!”他点在嘟呶湿润的鼻尖,脑海中却想着该买什么样式的猫窝。
嘟呶委屈巴巴舔舔爪子像是在控诉他施加在身上的暴行,但Alpha显然没有get到点,以为它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