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潮湿的头发,“符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你的腺体很健康。
”
凡迩高们不敢在这上面动小心思,手术就如符忍盛所说,完美无缺。
腺体恢复情况与Alpha的心理状态挂钩,闵随也不愿让会逐渐消失的后遗症打扰原烙音的好心情。
符忍盛说过由于信息素提取液不比腺体.液,出现任何反应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这只能是一场小感冒。
但原烙音嘴抿成一条直线,下巴微微抽搐着,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闵随回答得太快,就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下午需要去IMS开会,到时候放一个警报器在你枕头边,要是不舒服就按,我会马上赶回来。
”闵随曲起食指在Alpha脸侧轻蹭,“符医生被邀请去外省讲课了,待会吃了药还是难受,我就打电话给阮合。
”
“乖乖的,有一点难受都不要忍着。
”他俯身在Alpha脸侧落下一吻,转身下楼。
等他冲好感冒药,果不其然原烙音又恢复原状,灯也关掉了。
“音音,把药喝了,睡一觉就会好。
”闵随将人从被窝里刨出来,递上药,“如果情况恶化发烧的话,只有去扎针了。
”
扎!针!
原烙音闭着眼端起碗一饮而尽,又栽回床拉起被子盖在头顶遮挡光亮。
药效开始作用,原烙音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里的装饰都在摇晃,恍惚间听见闵随的声音,还有额温枪的滴滴电音。
他应该是没有发烧的。
因为闵随走了。
好奇怪,现在都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怎么还闻得到乌木的香气。
他不再深思,却没注意翻身压到闵随塞进来的报警器,避光性很强的被子将报警器的红色闪光全部罩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