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舔闵随的身子,还是做道德标兵。
谁让他鬼迷心窍,订房间时没要两个单间。
花洒的声音滴滴答答,一面毫无作用的玻璃墙挡在中间,隔不开丝丝缕缕的乌木香。
原烙音忽然发现自己的抑制贴早就消失不见,怕是沉在温泉池底。
而他并没有闻到溢出腺体的青柠香,还在琢磨原因时不小心往浴室一瞥。
什么馋身子道德标兵全部都通通飞走,原烙音深呼吸两下,努力将脑海中的杂念摒除,却在闵随出来那刻彻底宣告失败。
“小原,你怎么了?”男人随意用浴巾裹住腰腹,两条人鱼线向下延伸,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仿佛乌木香也更加浓郁。
“没什么。
”原烙音抓起手机就往浴室冲。
他双手撑在盥洗池边沿,望向镜子,被雨打湿的头发还没干,软趴趴塌在头顶,脸比喝醉酒还红。
玉佩还挂在脖子上,原烙音握住绳子准备摘下,最后还是作罢。
一想到闵随可能也透过磨砂玻璃观察自己,原烙音浑身犹如火烧,毕竟依那么多过线的暧昧行为来看,闵随可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正人君子。
睡袍挂在浴室门后,两条并在一起,深色那件的主人却抛弃它任由水汽沾湿。
一时兴起随手在小摊买下的腰链挂在两件睡袍前,原烙音咬牙,用脚后跟想都知道闵随打的什么主意。
“不要脸。
”他暗骂道,往后看去只能透过磨砂玻璃望见模糊的色块。
最终Alpha还是口是心非,有些笨拙地戴上从未尝试过的腰链,廉价的水钻在腰线衬托下宛若昂贵的珍宝,他欲盖弥彰穿好睡袍推门出去。
对视是最暧昧的行为,甚至比吻更加贴近跳动的心。
淅淅沥沥,这是一个雨夜。
窗户没有关严,带着雨腥味的空气吹进房间,闵随抱着平板在岛台处理工作,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