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
他多么想不醒来，他宁可在保护白允死去，也不想看到现在这种情况。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该做的我都做了，洛子程，我和你一起没有关系了。
”白允抬起头，挣扎的说着。
不，不是这样的，白允另一个内心不断的否定自己。
“洛子程，你也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和我再一起。
”
不是这样的……
“你现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洛子程！”
不是这样的……
内心另一个白允不停的在拉着此时说着伤心而却无法挽回的话语，子程在哭泣，你看到了没有，不要再说了……
那个人，在挣扎，在拉着白允，希望可以她停止。
她开始哭泣，大声的哭泣，希望这样的对话可以结束。
而现实的白允，一手勾起洛子程的下巴，挑衅的微微一笑，打量着几眼洛子程，带着几分讥讽，“不过若是你真的很喜欢我的话，你要是愿意跟在我身边也可以，但是只能是一个情人的身份。
”
白允俯身靠在洛子程的面前，很近，近的可以看到洛子程的眼中倒影着她的影子，目光下因为她说的话，慢慢的寒冷，慢慢的裹成冰霜，慢慢的冰冷入骨。
那一眼，白允仿佛置身与死海，让她忘记了起身。
洛子程抬手，无意识的就想抚摸着离得自己很近的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爱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手缓缓的抬起，缓缓的伸向白允的那一刻，白允像是心里停了半拍，快速的想要起身。
若是被洛子程的温暖的触碰，她不敢肯定，自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的狠辣。
“小允！”
一声呵斥。
洛子程的手，直接转向了白允的手臂上，拽的死死的，被一个蛮力，白允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全身撞击在洛子程的怀中。
下一秒，有些凌乱，有些慌张，白允想起身，却奈何洛子程还在拽着自己的手，只能再一次坐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声音生硬，“够了，洛子程，你放开我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
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声音，都让白允失去的温暖，再次回来。
她开始紧张，开始颤抖，开始失去了刚才的镇定。
可是在洛子程眼里，那却变成了不耐烦。
从何时，他们之间，连说话都那么困难。
“小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