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让人只看床单就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无比的乱,又无比的欲。
……
等到天亮,猫耳少女已经消失无踪,并谨慎的处理干净了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迹。
没有基因物残留,没有身份信息,甚至没有一根头发。
他起身,抹除掉脸上的伪装,察觉身体里的觉醒力有异常。
待放出极光树,就见拇指大的青涩花苞,在枝头迎风而立,成为最完美的佐证,叫他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做梦。
再后来,六年过去,他那小花苞不曾枯萎也不曾再长大。
他心知,自己只是半只脚踏进了花期,另一只脚还在花期外。
于是,他就卡在了那个阶段,失踪的猫耳少女,叫他自此不能再进入花期。
但如今,六年没有变化的小花苞,如今生了新的变化!
还是拇指大小的花苞,花萼泛着青涩的翠色,严丝密缝包裹着未成熟的花瓣,不泄露半点白缝隙。
而在那花苞尖尖上,一点浸润而出的湿润,凝成了花露。
像老蚌吐珠,又像干枯的泉眼,终于冒出了一丁点的液体,滋润着久旱的泉眼芯子,叫死去的泉眼枯木逢春,再次复活过来。
兰诺保持着手拿酒杯的姿势,愣愣看着那朵小花苞,他眨眨眼,又将房间里的灯光调节到最亮。
他手一拉拽,将长着花苞的枝条拽到眼前细看。
冷白的指尖,轻轻碰触上并不柔软的花苞尖。
下一刻,兰诺猛地捂住心口,闷哼了声:“唔。
”
像是有人那锤子重击在心脏,心脏猛然停顿一刻,再跳动之时,汞压出来的鲜血,沸腾猛烈,滚烫灼烧。
每一根血管都在咆哮,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
它们要开花!
迫不及待的、立刻马上就想要恣情绽放。
时辛的脸,在兰诺眼前晃过。
他要见她!
宛如野火的欲望,春风烧不尽,在久旱枯竭的大地上,瞬息就山火遍野,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