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一个闪逝,眨眼就站在兰诺面前。
她脑袋凑近了去看他:“这么在意这个颜色,有什么特别含义?”
兰诺表情非常不对,他抬手蒙住时辛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
他声音很低很远:“你先回答我。
”
时辛正色,稍稍一回想才答道:“没有,没染过其他颜色。
”
兰诺头更低了:“时辛,你能……”
他顿了顿,才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浅吟一声给我听听吗?一声就可以,小乖好不好?”
这要求,简直过分!
时辛抖着耳朵尖,想都不想张嘴就要拒绝。
然,极具压迫感的身躯贴上来,向来体温偏低的身体,在此时竟是滚烫如火。
他往前一步,时辛不自觉就后退一步。
一直到,她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金属墙面。
透骨的冰凉,激的时辛一个颤栗。
旁边的小幼崽夏夏哇哇一声,吧唧双手捂住眼睛:“要亲亲啦,猫猫和皇帝要羞羞的亲亲啦,夏夏不偷看的。
”
她说着不偷看,可指缝张开的老大。
兰诺斜了一眼,顿时连绵的极光,像是遮蔽的光布,将小幼崽和两人隔绝开来,挡住的严严实实。
时辛只依稀听到夏夏惋惜的声音,随即后腰窝贴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那手掌心也很滚烫,一如落在猫耳朵边的湿热呼吸。
“小乖就一声,”帝国陛下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姿态,“你叫一声好不好?”
六年的浅吟口专息他记得,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求证。
他想要证明,时辛就是那个让他进入花期的人!
然而,猫猫却羞耻到爆炸。
这种要求这种事,在这种地方,要不是请求的人是兰诺,她早一爪子拍过去了。
饶是如此,身为猫科在这种时候,时辛也做不到乖乖听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