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痛到地下打滚,模模糊糊中他听见兰诺在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要知道时辛要干什么即可。
”
换而言之,他要独眼当二五仔。
须臾,痛感减退,独眼喘着粗气,四肢发软的坐起来。
帝国陛下:“我不杀你,但能诱发时辛的觉醒力。
”
所以,独眼如果不听话,照样难逃一死。
兰诺·路西法自是不会违背许下的诺言,但想取一个人性命,方法千千万万。
独眼抹了把脸,确定暴君不是来杀自己的,心头稍加安定。
他站起身来,嗓音嘶哑:“陛下放心,我很惜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
暴君只想知道,时辛要干什么,可没说他要怎么样。
这两人之间的事,独眼避之不及,哪里敢插一脚进去。
反正,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暴君不问,他自可不说。
不过,为表态度,独眼当下就道了句:“时辛阁下目前自顾不暇,她不会对帝国对陛下造成任何危害。
”
可不就是自顾不暇,变成了只小奶猫,眼下最重要的事,肯定是寻到变回人的方法。
独眼瞄着暴君,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猜测他是否满意听到的。
哪知,帝国陛下点点头,丝毫没有任何情绪表露。
独眼心脏再次提了起来,帝国暴君太捉摸不透了。
任何时候,他都是那副冷淡凉薄的模样,不喜不怒,最是叫人心惊胆战。
帝国陛下鸦色睫羽微动:“她为何而来?”
独眼绞尽脑汁,用最合适的话说:“时辛阁下不是自愿来的,是被人送来的。
”
猫猫马甲绝对不能说,独眼只能说到这里。
兰诺看独眼一眼,那一眼黑眸冷然如碎雪,透着浮冰才有的凉意。
独眼头皮一紧,表情很是为难:“陛下,我说的都是真话,没有半个字是假的。
”
兰诺又问:“她在哪?”
独眼闭嘴了,只看着暴君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