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和我讲讲么,”红医生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
“我没做什么特别的,”邱芜澜面色稍缓,“只是按照你的医嘱,转移他的注意力,再增加他的自信心。
”
她由内而发的温和气质令红医生讶然,“那么你呢。
”
“嗯?”
“这段时间,你的瘾症也稳定了不少吧。
”
邱芜澜一愣。
回想起来,从和季尧在一起后,她的性.瘾再没有不分时间场合的发作过。
“它没有消失,我并不觉得它减弱了。
”她有些困惑地蹙眉,“和现在的伴侣相处时,它的持续时间和强度甚至比以往更甚。
”
“你的意思是,你只对特定的人有欲望,不再因为压力、刺激频频发作?”
“我还来不及验证。
”
红医生失笑,“我看得出来,你的压力轻了很多。
”
“也许是因为有些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最近终于能做了。
”邱芜澜挽发,“我不确定,但最近心情还不错。
”
“一直想做的事?”红医生诧异,“这你可没和我说过。
”
“我不觉得那和我的病有什么直接关系。
”
邱芜澜从前不以为意,最近却深有感触。
随心所欲地使用季尧,不再受限制,让她感到了自由舒畅。
她再也不用在遇到棘手工作时,一抬头,看见季尧麻木无聊地坐在对面打游戏;
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男人身上携带电子设备、对她的办公室、房间做什么手脚,担心自己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要卸利用。
“也许是在好转。
”她想。
“去年有段时间,我似乎也出现了幻听的前兆,听觉神经变得极其发达,连外部人员的脚步声都会让我疑神疑鬼。
”
那是她被田烨找上门后发生的,回想起来那时的状态,邱芜澜心有余悸,“现在不再有这种情况了。
”
调.教韩尘霄的后期,那种过度警惕感便退散了不少;到试探完华君润,她的过度警惕也彻底消失。
“这是好事。
”
“我快要好了吗。
”邱芜澜问。
“你的病和其他精神疾病不同。
”红医生道,“只要能被控制住,不影响你的生活工作就足够了。
”
“不,我还是有些不正常。
”邱芜澜半瞌眼睑,“我对现在的伴侣很满意,他是我最喜欢的男人,年纪又比我小很多,理智和感情都让我想要疼爱他,可每次发作时,我都控制不住地羞辱虐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