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四年。
”邱芜澜低头,看向座位上的季尧,“阿尧,你需要我多久的支持。
”
她就要整合文娱产业了,没有多少手把手喂饭的时间。
“我还没有实操过,”季尧说,“我会尽量跟上姐姐和泽安哥,不给你们拖后腿。
”
邱芜澜将一颗糖果抵入他口中。
“抱歉,为了让泽安交出项目,我对他说了些…话。
”她道,“那也并非欺骗他的谎言。
阿尧,我没法辩解。
”
“我不介意的姐姐。
”季尧搭着她的小臂。
隔着丝滑的绸缎,邱芜澜袖子下的触感与季语薇天差地别。
为了保证精力和发音的中气,季语薇的健身强度并不小,可触手的感受依旧不同。
那是从骨头开始的区别,是源自基因的威慑。
邱芜澜的强大纯净无杂,无需通过言语、暴力,便能令季尧自发地沉迷下跪。
“阿尧,我会补偿你。
”邱芜澜把玩着怀中柔软的头发,“家里有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去看看,你会很喜欢的。
”
季尧本以为会是什么限量的周边,可从公司回到别墅,邱芜澜径直带他走向了杂物间对面。
那扇狭窄的门越来越近,如同小女孩打开蓝胡子的门前那般,季尧听见自己全身血液升温、沸腾的噪音。
他被从这里驱逐太久,漫无边际的岁月磨灭了他的心气,以至于根本没有主动打开这扇门的勇气。
季尧迟迟不能动作,手被邱芜澜抬起,按在了把手上。
分不清是谁在用力,恍惚之间,门被打开。
天花板上,巨大的照片霸占了季尧的眼帘。
那是他在欢迎会上留下的照片,深色的英伦正装,笑得灿烂和煦。
一束全新的展柜突兀地立在房间中央,从六岁第一次留照到今年,每一年的季尧都被裱在专属定制的相框里。
在这间摆满了人像的房间里,他是唯一拥有一整个展柜的作品,他的数量、他的篇幅超越了季语薇。
“‘不那么喜欢的A打坏了最喜欢的B’?”温凉的双臂自后缠住了季尧,兰草的清气在他耳畔呵洒,“现在,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A还是B了。
”
季尧一怔。
“语薇姐居然向姐姐告密……”他佯装不悦地鼓起脸颊,压抑激动的身体反应,“她怎么这么小气。
”
纤长的手指掐住了季尧的脸,指腹上的薄茧远比季语薇有力,“她没有告密。
”
指尖用力,迫使季尧张嘴。
“我是从你身上听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