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了,还穿带扣子的衣服。
”解得不太顺畅,邱芜澜轻声抱怨了一句。
季尧解释:“没有扣子的衣服更不好穿。
”
邱芜澜思考了下各种版型的衣服,最后决定:“把空调打开,别穿了,窗户都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
”
眼前的胸膛颤动起来,她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听见季尧说,“对着姐姐,会害羞。
”
他说话时阳光灿烂,邱芜澜没找到任何害羞的蛛丝马迹。
指尖划过少年紧致的腰腹,这几天不止是她没怎么吃饭,季尧也不曾进食多少。
他又瘦了,肌线愈发清晰,胸腹上的肌肉随着呼吸浅浅起伏。
“很漂亮。
”邱芜澜俯身挽发,在他心口啜吻,“这样漂亮的身体不需要害羞。
”
季尧瞳孔微缩,心脏在她的嘴唇下疯狂跳动起来。
他喉结滚动着,眼角变得潮红湿润,分明是欢喜,却又无端夹杂了阴暗的委屈。
姐姐平时,就是这样对待她的情人的么……
邱芜澜五指向上,从平坦的腰腹抚摸至他的右胸,遵照医嘱,见缝插针地肯定他、夸奖他,让他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
“别穿了,我很喜欢。
”
少年抿唇,眸光痴醉,无法在邱芜澜这般注视下说出一个不字。
“好,”他低头,磨蹭着邱芜澜发丝,“我听姐姐的。
”
他弯腰收肩的姿势令背肌隆起,透出两分青年的魄力。
邱芜澜剥下了他的衣服,触及后背肌群时,本能地拥住了他。
不知觉间,她倚上了洗手台,爱抚着季尧的肩胛。
她偏头与他深吻,一手抓着他柔软的发,另只手的指甲顺着他背上的美人沟一路刮下。
他们从未接过吻。
季尧抚慰她多年,唯独接吻生疏笨拙,将她淡色的口红蹭得乱七八糟。
指甲搔刮的轻微痛痒从美人沟一路延至尾椎,她停在他腰后,指腹打着圈按揉,季尧闷哼出声,发出幼犬般可怜的呜咽。
邱芜澜从未对他主动过。
她试图划清界限,保持纯粹的患者和抚慰剂关系。